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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散文 | 我的老師鄭承陽

      □鄧兆安

      遇見一個好老師,不僅會點燃你心中的夢想,還會持久地影響和激勵你不懼挑戰,書寫出別樣的人生!

      ——題記

    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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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? ? ? ??作者(右一)與鄭承陽老師合影留念

       再過三年,我們這批就讀于掖縣(今萊州市)西由中學的同學,將迎來畢業50周年的紀念日。在自愿發起開展的“追憶母校印記”活動中,同學們提議讓我寫一寫語文老師鄭承陽,我慨然應許。20世紀70年代,在那終生難忘的兩年高中學習期間,是鄭老師堅定地鼓勵和教導我走上新聞之路,我的心中一直有個夙愿,想要表達對最崇敬的老師的這份感恩之情。

       楓葉正紅相思濃。帶著對鄭老師的一片敬意和想念,2023年十一月初,我從煙臺趕赴萊州,叩開了老師的家門。身板挺直、笑容滿面的鄭老師,上前拉住我的手:“兆安,趕快坐下喝杯水。”和煦的陽光灑滿了寬敞明亮的客廳,令人感到特別的溫暖和恬靜。鄭老師端起了一只特大號的水杯,興致勃勃地與我暢談起來。他雖已是82歲高齡,銀發閃閃,但目光炯炯,交談時聲音優雅而洪亮,思路清晰而有邏輯,在長達三個小時的交談里,竟然毫無倦意。聆聽鄭老師一段段充滿激情的話語、一件件刻骨銘心的往事,一位飽經滄桑、為人師表、敢于執言、具有獨特人格魅力的好老師的崇高形象,在我的心目中再次高大和豐滿起來。

       忍辱負重,一片癡心

       人的一生往往容易受到特定時代背景的影響,而衍生出變幻莫測的不同境遇。

       我于1975年初升入西由中學,在當地算是最高學府了。我們七五級共有4個班、200余名同學,是由全公社28個行政村的貧下中農推薦上來的。由于當時適逢“文革”后期,加之貧下中農進校參加校務管理,正常的教學秩序一度被打亂。我們僅僅系統學習了一年的高中基礎知識,第二年暑期回校后,即1976年6月,學校正式宣布“開門辦學”,取消了原先的班級設置,重新劃分了半年學制的通訊與農化班、機電與數學班,實行自愿報名。面對這突如其來的“教改”,許多同學都蒙了,一時轉不過彎來。之前大哥曾點撥我將來社會上會需要“筆桿子”,所以看到有通訊班,正中下懷,再加上自己的興趣愛好,我毅然選擇了通訊班。實際上在當時迷茫的社會環境下,老師們也很苦悶,不得不經歷著轉型的劇痛,過去正常的高中課程設置和教研活動戛然而止,全部需要按照新課程“另起爐灶”。這無疑給教師們帶來了極大的壓力和挑戰。

       “當時為啥這樣做?是上級倡導和大環境影響造成的,是那個特殊時代的產物。”回眸這段很不正常的“教改”經歷,鄭老師激動地說。當時,鄭老師也想不通,只好硬著頭皮接下了通訊班的教學任務。之前,他負責七五級二班、四班的語文教學,通過啟發式的授課,引導大家踴躍發言,備受學生們的喜愛。

      一切從零開始。“我當時也是懵懵懂懂的,我學的是歷史,在大學里從沒接觸過新聞專業方面的知識,多虧我到濟南哥哥家看到了一本專門介紹新聞的書籍,回來后晝夜惡補,這才算是勉強過了關。”說到這里,鄭老師如釋重負。正如他一生堅守的教學原則:自己弄不明白的知識,從不上臺講,不能誤導學生。針對通訊報道專業的特殊性,為加深同學們對新知識的熟悉了解和駕馭,鄭老師每天都要瀏覽黨報上刊發的稿件,然后篩選出一篇篇具有理論性和實踐性的教學案例,加以歸納評析,然后刻成蠟紙油印出來,分發給每個學生在課堂上學習。選編這種比較原始的“土教材”,費時費力,又累又臟,但鄭老師從不嫌棄,總是樂此不疲地堅持去做。我現在仍然珍存著當年鄭老師傾注心血的部分“杰作”,其中有一篇介紹時任新華社山東分社社長于德的寫作經驗材料,雖然已經泛黃,有些字也模糊不清了,但每當我觸摸這些寶貴的資料時,腦海中就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幅生動的畫面:鄭老師在微弱的燈光下,趴在簡陋的辦公桌上,一筆一畫地在蠟紙上不停地刻著……

       當時,由于受極左思潮的影響,“讀書無用論”的陰霾籠罩在校園的每個角落,老師們一度被貶為“臭老九”,其社會地位和個人價值并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。“家有半斗糧,不當孩子王”的俗語甚囂塵上。在西由中學,教師的工資福利與工勤人員一律拉平,沒有任何差別。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,學校里常規的教學考試也被取消了。記得有一次教我們通訊班的徐振堂老師,在講完一個單元的課程后,為了掌握學生的學習效果,徐老師在黑板上剛剛寫了“考試”二字,下面就有一個同學突然站起來大聲喊道:“徐老師現在還允許考試嗎?”聽到這一聲質問,徐老師猛地愣了一下,悻悻地轉過身,極不情愿地把考試二字慢慢地擦掉了,一下、兩下……許久,徐老師才回過身。這一幕不僅深深地刺傷了老師的自尊心,也一直成為我心中難以抹去的陰影,至今想起仍然唏噓不已。就是在這樣欲罷不忍、欲教又不能的“混日子年代”,鄭老師仍忍辱負重,一片癡心,把全副精力都投入到通訊班的教學和實踐活動上。一次課后,鄭老師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,語重心長地叮嚀道:“鄧兆安,你要想真正學好新聞報道,不能光靠書本上的知識,必須帶頭走出校門,到社會上的大課堂去實踐鍛煉。”鄭老師的這番話令人醍醐灌頂,一下子激發起了我寫作的動力和目標。打那之后,凡是有自習課和節假日,我就招呼王煥慶同學一起到后呂、光明、新合和天王廟等村莊去采訪。由于我們當時年齡尚小,顯得稚嫩,對方開始不愿接待。鄭老師得知后努力給我們爭取到了學校的介紹信,從此外出采訪一路暢通。學校周邊的供銷社、基建隊、農具廠、拖拉機站和獸醫站等社辦單位,以及熱火朝天的西北洼工地上都留下了我們這些“土記者”一行行的腳印。

      回望這段歷程,鄭老師贊賞地說,“兆安,你特別潑辣,沒有鉆不進去的地方,哪里有新聞你總能想法摳搜出來,媒體采用的稿子就數你最多。這還要感謝我山大的同學張寶堂,他當時特別給力”。為了鼓勵同學們寫作的熱情,鄭老師接任通訊班后,立即給他在掖縣廣播站任編輯的老同學打電話,請求在發稿上多給予支持。在指導寫作上,鄭老師要求我們注意關心時事政治和社會生活,尤其是發生在身邊的、具有新聞價值的人和事。每天早上我都留意收聽校園里大喇叭廣播的新聞節目,還厚著臉皮跑到附近的公社辦公室去看各類報紙,悉心研究新聞作品。當時,我們每采寫好一篇稿子,都先交給鄭老師修改把關,每篇稿子起碼要加工兩三遍,甚至四五遍,從選題到標題,從導語到結構,從每個字詞到句段,鄭老師都不厭其煩,精心推敲。一摞摞批改的稿件,折射出鄭老師背后所付出的無數心血和汗水,他也因此患上了嚴重的神經衰弱癥,到了晚上腦袋經常像開了鍋似的睡不好,長期受到失眠的困擾,但他依然堅守,當積累了一批稿件后他就負責寄發到各級媒體,從未間斷。也正是由于他的堅持,為我們爭取到了一篇又一篇的文章被發表的機會。其中我撰寫的《西由衛生院面向農村辦院》的稿件被《煙臺日報》率先刊登后,鄭老師兩眼放光,舉著報紙嘖嘖稱贊,在他心里,這一刻他所有的付出,所有的堅持都是值得的。也正是這篇“處女作”,激發我更加愛上了新聞報道,也鼓舞了全班同學對上發稿的積極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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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鄭老師(第二排右二)在西由中學時與通訊班畢業生合影

       鄭老師在給我改寫稿子時經常囑咐說,“新聞宣傳工作事關黨和國家的前途和命運,不能有絲毫的馬虎和懈怠,一旦出現問題無法彌補啊。”鄭老師這些發自肺腑的教誨和苛刻認真的工作態度,一直影響著我,伴隨我40余年的新聞生涯,雖然歷經風風雨雨,但始終銘記在心,未敢忘卻,也始終激勵著我勇毅前行,先后榮獲中國新聞界最高獎“長江韜奮獎”和全國文化名家暨“四個一批人才”,并受到了習近平總書記的親切接見。我們七五級還涌現出了一批很有作為的“筆桿子”,如遲文君、徐永耀、王煥慶、原金石、王學雷、陳志剛、孫巖、張洪春、盛作江、于光等同學都得益于鄭老師的悉心教導,后來走上各級領導崗位或成為行家里手,有的退休之后仍然筆耕不輟,佳作連連。當我把自己40年的新聞專著敬獻給鄭老師時,他緊緊地握住我的手連連祝賀。

       跌宕起伏 歷經磨難

       鄭老師在西由中學任教之前的情況,當時對我們學生來說都是一無所知,僅從他淵博的學識和戴著的一副深度近視眼鏡里,大致猜想鄭老師應該是一位名校畢業的高材生。直至此次探望,才揭開了鄭老師這段不為人知而又充滿坎坷與磨難的經歷。

       鄭老師于1942年出生于日照市東港區后村鎮竹圓村,這是一個深處大山的貧困村。父親長期在外工作,僅靠在家務農的母親一人拉扯6個孩子,生活異常艱辛。排行最后的鄭老師,從小就體質瘦弱,但他聰慧好學,從小學到高中,學習成績總是名列前茅。1963年9月他以優異的成績被山東大學歷史系錄取,成為該村歷史上走出來的第一個大學生,成為全家人乃至全村人的驕傲。

      進入大學后,在知識的殿堂里,他如饑似渴地學習,很快脫穎而出。在三年學期的五次大考中,他是班里唯一獲得全優的學生,那時他十分憧憬將來做一名高校老師或從事文史哲研究的專員。然而,好景不長,“文革”的浪潮席卷而來,鄭老師本來五年的學習期僅進行了三年便中斷。面對鋪天蓋地的大字報和空蕩蕩的教室,鄭老師那顆無助而又好學的心碎了……回憶這段令人心酸、不堪回首的往事,鄭老師不知不覺地嘆息著,深思著。課不能上了,鄭老師就像個“獨行俠”,從早到晚,一直泡在校圖書館里,他始終堅信知識總會有用的。后來圖書館也被關門了,他仍不罷休,就流動在教室、宿舍、閱覽室和期刊室里自學。但是,由于缺乏導師的正確指導,所學的知識始終不夠深入和扎實,當初的夢想也隨之破滅了,這對他來說是終生的憾事。

      1968年12月,在寒潮襲來之時,鄭老師終于拿到了晚發半年的大學畢業證書。證書落款上寫著“山東魯迅大學”。原來山東大學于1967年4月曾改為“山東魯迅大學”,直至1970年7月才恢復“山東大學”,這也是那個時代所留下的特殊印記。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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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鄭老師的畢業證書

       正當大家滿懷希望等待畢業分配時,卻接到了“從舊學校畢業出來的大學生要接受工農兵再教育”的號令,鄭老師帶著心中的糾結,與10多名同學揮手告別山大,背起行囊一同踏上了開往黑龍江的列車。

       “咣當、咣當……”歷經三天三夜的旅途勞頓,終于到達了被稱為北大荒的23軍嫩江農場,這里幅員遼闊,人跡罕至,氣溫最低達零下47度,寒冷季節達半年之久。同學們除面臨惡劣的天氣環境和極度艱苦的勞動條件外,頭上還頂著不被信任的大帽子,時常遭受被歧視被辱罵的不公正待遇。鄭老師至今記得,剛到農場總部培訓時,有的教員竟然當眾羞辱道:“不指望你們這些大學生能夠做出多大的貢獻,只要在社會上不犯罪就行了。”可見當時社會上對所謂從“舊學校”走出來的大學生有多么大的偏見和傷害。

       面對種種不利的環境,鄭老師并沒有消沉,也沒有怨天尤人,既然時代把他推到了這個地方,他就要勇敢地去面對,去適應,去奮斗。后來下到分場,經過與年齡相仿的戰士們一段時間的摸爬滾打,鄭老師逐漸打開了心結,主動融入到農場大家庭里。從各類農作物的種植、管理、收獲到耕翻土地的各個環節,他都虛心學習,積極適應,臟活累活總是搶著干,先后被分場推薦開拖拉機、做炊事員,受到官兵的一致好評。在做炊事員期間,他主動提議并親自動手為大家做出了口味極佳的豆腐,大大改善了連隊的伙食。他還主動請纓到遠離分場的偏僻地區,與戰士們一起風餐露宿,耕翻土地。去一次就待半個月到二十余天,這里晝夜溫差大,水質差,蚊蠅多,野狼野豬經常騷擾,每個人都要承受極大的心理壓力和繁重勞動。難以想象的是鄭老師這個文弱書生,竟然在這惡劣的生活環境里熬過了一年零兩個月,最后被分場評為勞動鍛煉最優者。面對這段“發配”經歷,鄭老師感慨地說:“它錘煉了我的意志品質和抗壓能力,是人生一筆難得的寶貴財富。”人只有在低谷和逆境中經受住大風大浪的考驗,才能更加堅強,更加從容,更加充滿必勝的信心。

      特殊年代,人們往往會失去自主選擇的權利。當我問詢鄭老師是如何愛上了教師這一職業時,他的回答令我大吃一驚,“我們這批同學是被當成‘廢品’處理的,一鞭子都趕到了教育口,我便被分到了哈爾濱市的呼蘭區長安公社。”1970年3月,迎著刺骨的寒風和厚厚的積雪,鄭老師來到了環境艱苦的長安公社報到,接著把他和另一名同學一起安排到了更加偏僻落后的曾家村小學。這里的教學和生活條件之差超出人們的想象,教室、辦公室和宿舍都是用本地的堿土泥和高粱秸壘成的,由于年久失修,房屋的密封性和安全性都很差,趕上雨季,室外風雨交加,室內四處漏水,學生無法正常上課。一次晚上下起暴雨,鄭老師一人住在學校,宿舍里的積水一度漲到了半米多,房屋隨時都有倒塌的危險……提起此事鄭老師至今都有些后怕,“假如當時房子倒了把我砸進去,也無人知曉”。在該村任教還面臨伙食生活的極大困擾,由于遠離集鎮,外出采購一次面粉或蔬菜,來回需跑60多里地,個把月才能吃上一次鮮菜……最后學校僅剩下他一個外地人,在最后“彈盡糧絕”的情況下,校長勸告鄭老師趕快離開,并找了一輛馬車把他直接送到了長安中學。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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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鄭老師(最后一排中間)在長安中學工作期間合影

       由于該中學師資嚴重匱乏,鄭老師一人挑起了語文、數學、政治、生物和外語五門課程的重擔,被戲稱為“全能”教師,其教學量可想而知。但最大的煩惱是每日放學之后,他孤身一人,百無聊賴,當時學校的閱覽室經過一次次政治“鑒定”,統統貼上了“封資修”的標簽,幾乎沒什么可看的書籍,有限的幾份報紙每天也都被鄭老師閱遍了每個字。一次,他偶然發現了一本中國杰出的馬克思主義哲學家艾思奇先生編著的《辯證唯物主義與歷史唯物主義》書籍,如獲至寶,只要有時間他就打開潛心地研究學習,為以后的教學儲備了新的知識。一本好書猶如一縷陽光,在那個寒冷的季節,溫暖了一顆孤獨的心。

       1972年6月,組織上為解決鄭老師夫婦兩地分居的問題,把他正式調入了夫人所在鄉鎮的掖縣西由紅專學校任教(1974年該校與西由中學分家),從而結束了4年“闖關東”的難忘歷程。

       枯木逢春 桃李天下

      在與鄭老師的坦誠交流中,他多次神情平和地說道:“總結我30余年教學生涯,如果說取得一點成績的話,那就是在第六中學和市教研室,那是我一生中能夠甩開膀子大干的最好時期。”

      1977年12月,高考制度恢復,我國教育事業迎來了明媚的春天。第二年,掖縣教育部門果斷決定在全市三所中學試辦重點班,一批優秀教師紛紛走上心儀的工作崗位。作為山大歷史系高材生,鄭老師被選拔到了離家二十多里地的第六中學任教歷史,充分發揮他的專業特長。在這里他揚眉吐氣,豪情滿懷,多年的壓抑全部釋放了出來,教學工作一騎絕塵。不久,他面臨一次新機遇的考驗。1978年下半年,由于鄭老師成績優異,縣教研室下達了調他當教研員的調令。對這求之不得的好事,許多同事紛紛向他表示祝賀,可他卻沒有絲毫的喜悅和動搖,最后竟以“舍不得離開講臺和孩子”為由而堅持留了下來。開始他負責七九級的歷史課教學,后又兼任文科班的班主任。他盡職盡責,因人施教,采用個性化且富有針對性的教學方法。我的堂弟鄧兆文曾在該校七九級文科班學習,由于貪玩和上課時經常偷偷地看小說,一度文化課成績很差。鄭老師不僅沒有嫌棄,而且多次找他談心,并利用業余時間給他理發,對他觸動很大,學習成績迅速回升,當年高考金榜題名。他感激涕零地說:“如果當時沒有鄭老師的循循善誘,我們就不會有如此大的轉變。”

   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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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鄭老師(前排右一)在第六中學合影

       1984年,對于鄭老師來說是一個十分值得紀念和難忘的年份。年初他被提拔為教導主任,接著他向黨組織鄭重地遞交了入黨申請書,校主要領導作為入黨介紹人。在莊嚴的入黨儀式上,他禁不住地流下了激動的淚水。這一天,他等得太久了!

       1960年鄭老師升入高中后就向黨組織寫了申請書,1964年在山東大學他又遞交了第二份入黨申請書,但均因社會關系有問題而被擋在了門外。在長達24年的苦苦等待中,他始終堅持對共產黨的向往與追求,默默地以實際行動向先進黨員看齊,無論環境多艱難、生活多困苦,都不曾放棄這一信念。這次入黨,不但圓了他的夢,也進一步激發和溫暖了鄭老師對黨的教育事業的一片赤誠之心、奉獻之心。上任教導主任之后,面對日益增多的行政管理工作,他依然沒有放下手中的教鞭,每天仍然堅持站在臺上津津有味地講授歷史,課后還經常主動與學生探討人生規劃。他毫不掩飾地說:“最純粹、最快樂、最舒心的日子還是當教師。當同學們一眼不眨地看著你,八成的講課效果往往能達到十二成。”一支粉筆,三尺講臺,堅守不輟,甘為人梯,這便是我們鄭老師的本色。

       正由于鄭老師長期在一線教學,所以對師生和家長們的所思所想了如指掌。為了整體提升第六中學的教學質量,他經常請教各學科組長,并結合自己多年積累的教學經驗,在高三總復習時,大膽地提出了“面向中等生、狠抓中檔題”的教學方針,使更多的學生的學習成績后來居上。在他主管的八三級和八六級應屆文科班中率先“試水”后,6個學科的高考成績均躍居萊州市第一。理科較以往也有很大提高,有的學科甚至比招收一類生的學校考得都好,在社會上引起了極大的轟動,第六中學也由此聲名大振。

      “我干教導主任那幾年,你師母在農村老家遭罪了。”鄭老師話鋒一轉,十分愧疚地對老伴說。師母吳老師,是原西由鎮吳家村的民辦教師,1984年實行分田到戶后,家里一下子分了三畝多地。吳老師除正常任教外,還要照顧兩個年幼的孩子,等處理完教學上的事情再趕到地里時,往往天已經黑了下來。有一次趕上半夜12點灌溉玉米地,野外漆黑一片,大風吹得莊稼沙沙作響,她雖然心里很害怕,但仍要壯著膽子鉆到二米多高的玉米地里,手里拖著一根長長的水管,一行一行地澆灌到天明,衣服未來得及換下又疲憊不堪地趕到學校……聊起這些種田的經歷,我打趣地問吳老師,“您當時沒有后悔嫁給鄭老師嗎?”“從沒后悔。我當初看中您鄭老師,就是喜歡他是個大學生,喜歡他的才氣他的為人。他調入六中后工作更忙了,哪有時間照顧這個家?”相濡以沫五十載,師母不僅是鄭老師事業與生活上的堅強伴侶,她也因教學成績突出而獲得“煙臺市優秀教師”榮譽稱號。

   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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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鄭老師在萊州市教研室工作照

       機遇總是垂青有志向、有作為的人。鄭老師在第六中學探索成功的“兩中”教學經驗,得到了上級主管部門的高度重視和認可。1990年6月,他被組織上提拔為萊州市教研室主任,使他能夠在更廣闊的舞臺上施展更大的抱負。面對全市教師業務能力參差不齊的情況,他全面引入啟發式、體驗式、互動式的高水平教學。組織教研員根據不同階段學科教學的目標任務,挑選出該學科全市最優秀的教師,經過充分準備和試講拿出第一稿的示范課,然后教研員靠上去指導,先在該校多番修改研討,大家覺得近乎完美了,再集中全市同一學科老師聽示范課,大家一齊“把脈”,共同碰撞……這節課就成為了一個階段的“樣板工程”。這樣反復研磨推出的示范課,對大幅提高全市教學水平和教學成績發揮出了不可估量的作用。不僅彌補了教師間能力嚴重不齊的問題,而且平衡了校際間水平差距較大的狀況。一九九六年高考,三所重點學校理考總分平均都在600多分,第一名比第三名僅高出5分,九七年更是縮至2分。同時,鄭老師頂住壓力,在全市推廣實施“兩中”的教學方針,充分尊重和發揮教研員和廣大教師的聰明才智,并加強學生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,使萊州高考成績連年大幅度上升。一九九四至一九九七年,連續四年每年都增加本科生百人以上,人均本科上線人數名列煙臺市前茅。這些輝煌成績的取得,凝聚著鄭老師這位“操盤手”的全部智慧、愛心和力量。

       “兆安,你寫鄭主任這個人怎么寫都不為過。”時任萊州市教育局長的李培剛得知我的想法后,熱情地鼓勵道,“鄭主任是勤政廉潔的典型,辦事公道正派,從不會弄虛作假,我把推薦優秀教師、評選業務職稱首要一環聽課等工作都交給他來辦”。據李局長介紹,市教研室是副科級單位,需經常下鄉開展工作,按當時規定已同意給鄭主任配備一輛轎車,但他上任七年一直沒有購買。因工作需要,同事們多次勸他上一部隨身用的“大哥大”手機,他也一直沒答應。一些前來征訂和推銷各種輔導資料的書商,偷偷提出可按銷售額給鄭老師提成獎勵,都被他義正詞嚴地拒絕了。1995年,鄭老師先后被評選為“萊州市勞動模范”和“山東省優秀教育工作者”等光榮稱號,可謂實至名歸。

      癡心一片終不悔,只為桃李競相開。教師是一份迷戀他人成長的事業。暢談起自己送出的一批又一批學生,都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很有成就和出息,鄭老師十分自豪地說:“孩子們的成材,就是我的最大成就。”

      在同學們眼里,鄭老師一生淡泊名利,樸實無華,光明磊落,雖然沒有驚天動地的大事偉業,但他質樸的一言一行卻影響了一批又一批的學子,并將在我們手中一棒又一棒地傳遞給下一代,我為能成為鄭老師的學生而自豪!在中國像這樣的老師越多越好,個人的微光匯聚在一起便是燦爛星河,他們就是新時代民族的脊梁。一個人遇到好老師是人生的幸運,一個學校擁有好老師是學校的榮耀,一個民族一個國家源源不斷地涌現出好老師、大先生,則是國家和民族的希望!

   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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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鄧兆安,1959年3月2日出生,山東萊州人,高級編輯,專業技術二級,煙臺廣播電視臺原副臺長、膠東在線網站原總編輯,現任煙臺市散文學會顧問,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,先后六次受到黨和國家領導人接見。曾兩次榮獲中國新聞最高獎——中國新聞獎一等獎,四次獲得山東省精品工程獎,策劃的網絡欄目五次榮獲中國互聯網最高獎——中國互聯網站品牌欄目,發表學術論文三十余篇。編著有《登攀》《中國式網絡問政》《發現最美》《織網十年》等書籍。2014年榮獲全國優秀新聞工作者最高獎——第13屆長江韜奮獎,為中國網絡媒體第二位獲此殊榮的代表。2015年入選中宣部文化名家暨“四個一批”人才。2016年11月,入選中國記協第九屆理事會理事,受到習近平總書記的親切接見。

    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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